荣亲王府内。

    赵博朗背对着下属,安静地听完了他的汇报。

    “你说赵骁阳最近在找那日送信的小太监?”

    赵博朗乐呵呵地摸了一把他那灰白色的胡须。

    “既然他如此迫不接待,那老夫就助他一把”。

    等挥退了下属,赵博朗旋开花后的密室按钮,不紧不慢地踱步走进暗室。

    待看到居住在里面的黑衣人后,他才笑道:

    “一个不成气候的王,一个成不了气候的皇子”。

    “这赵国我看呐,是气数将近了”。

    黑衣人撇了他一眼后冷冷地笑道:“王和皇子都不成气候,这里不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亲王吗?”

    “谋划了这么多年,你的王袍可是准备好了?”

    听到黑衣人的阴阳怪气,荣亲王赵博朗非但不恼,反倒是开怀大笑:“上位者从来都是能者而居,他赵王凭什么?孤可比他有才能多了,凭什么最后太上皇让他继位?就凭他是从王后肚子里爬出来的?你说就凭他肚子里的二两墨水当什么王?老老实实的做个亲王,当个废物不好吗?”

    荣亲王细眯的眼睛里透出精光,他略带苍老的手轻轻摩挲着挂在置物架上的王袍,暗黄的金线将袍子上的龙绣绣的活灵活现。

    “如今赵国金絮其外败絮其中,当今的王上奢淫无度,苛捐杂税繁重,纵然王都城内一片繁华虚像,歌舞升平却不知道这里早已内忧外患”。

    “你说...这王是不是还是我来当的比较好?”

    荣亲王赵博朗眯起双眼,笑着看着黑衣人说道。

    听了他的话。黑衣人笑出了声:“荣亲王这想法是很美,可是你别忘了他还有个儿子,虽然不成气候但毕竟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子呢”。

    “怕什么?”赵博朗如痴如醉地将脸贴在王袍上,细细地嗅着:“搞废了他一个儿子还怕搞不废第二个?”

    “我只怕...”黑衣人走到赵博朗旁边低声说道,低沉的声音讲不出的阴蛰:“你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”。

    赵博朗听了倒也不恼,他乐呵呵地从王袍里将那张充斥着欲、望的脸抬了起来,对着黑衣人笑道:“那不就得请您帮忙了吗?楼兰三皇子”。

    听到这话黑衣人也笑了起来,他摩挲着右手带着的象征着权位的戒指转了转。

    “那荣亲王许诺的我的,可不能食言啊”。

    “这是自然”赵博朗摩挲着王袍,一脸憧憬地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