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姿涵在讲那三个字的时候特别加重语气，成磊没有漏掉这个语调变化：「不是刚刚那个男生？」
「不是。那个人是一年级的学弟，小莉只是跟他玩。我看他刚刚的表现，能撑到下个月就很了不起了，跟路毅靖是没办法b的。」
「路毅靖也这样说。他说游莉颖很容易厌倦。」
「哇塞，你手脚真快，已经开始搭讪路毅靖了？」
「当然。」
这是成磊第二次觉得自己的答话讲得很好，王姿涵显然不以为然，她的声音低了几度：「那所以？你到底想跟我讲什麽？小莉好歹是我朋友，有人正大光明的跑来跟我讲说要抢我朋友的男朋友，你觉得我为什麽要帮忙？」
「我没有要你帮忙，我只想跟你打听些事情。」
「啥事？」
「关於你对路毅靖的印象。」
「这种事你不会去问本人喔？」
「先不要，我会不好意思。」
「原来你这种人也会觉得不好意思！」
成磊决定无视王姿涵的吐槽：「好啦，王姿涵，讲一些吧，聊点八卦又不会Si。」
「我第一次碰到你这种人。好啦，你问我对路毅靖有什麽感想？」
「是。」
王姿涵拨了一下垂落到眼前的浏海：「他是一个，怎麽说呢，非常厉害的人。」
「我知道他很厉害。」
「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讲？」
成磊立刻闭嘴。王姿涵瞪了他一眼才继续：「我指的不是那种他成绩很好，或者他是篮球队队长那种事情。的确那也是小莉黏着路毅靖的重要理由之一，但我觉得他厉害的点不只这样。举例来说，你看到刚刚那个学弟来接小莉的样子吗？」
「有。」
「小莉都会那样测试来接她的男生，每次都这样，从不例外。」
成磊差点想cHa嘴说「我也来过」，在最後一秒把话吞回去，让王姿涵继续讲。王姿涵没有让他失望：「大多数的男生看到小莉那种态度，有的会不知所措，有的会不高兴，也有人呆呆地杵在原地等她。小莉每次都会这麽做，透过那种不理不睬的态度测试男生，知道该怎麽处理的人，就可以撑b较久，但路毅靖的等级完全不一样，他完全知道在这种场合，怎麽做能够让她乖乖听话。」
王姿涵讲了一半，停顿了几秒，似乎在斟酌用词：「身为她的朋友，我这样讲是有点不厚道，但是，小莉就是喜欢别人处处顺着她，对她讲好听话，路毅靖是唯一一个非常准确地抓到小莉这种心态的人。我觉得他最厉害的部分就是这个──他很清楚怎样能够让人被他x1引。」她说着转向成磊：「有点cH0U象，听得懂吗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