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演唱会
刚到办公室，苏茂让赵娟去买两根冰棍。身体的疼痛让才走了几步路的苏茂后背起了薄薄一层汗。苏茂屁股肿痛得厉害，最后选择趴在沙发上，等徐进进来的时候看着病怏怏躺在沙发上的苏茂，双眼红肿，面色苍白，惊叹出声说：“你在电话里说你病了，我还不相信。”
苏茂无奈地笑了笑，不想多说一个字，赵娟敲门进来，苏茂接过冰棍敷在自己的眼睛上面，冰凉的感觉让苏茂倒吸一口气，闭着眼睛跟徐进说了会话，在沙发上休息了一段时间。
直到下午身上的疼痛没有消减半分，苏茂说：“徐进，你来开车。”
这么多年来是苏茂第一次让出驾驶室的宝座，徐进有些不可思议地打量着苏茂。苏茂看着迟迟不接车钥匙的徐进说：“我现在是病号，恨不得想坐轮椅出门，这个状态开车，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。”
徐进看着坐立难安的苏茂，忍不住问：“苏茂，你这个状态不像是生病。”
苏茂心漏了一拍，大家都是成年人，光看这脖子处毫不掩饰的红痕，大家都清楚是什么。苏茂不想说谎同样也不想吐露自己昨晚经历的事情，不仅仅是羞耻，还有害怕，不愿意回忆说：“别问了。”于是闭上眼睛，养精蓄锐。
徐进张了几次嘴，最后问苏茂；“是齐霄宇吗？”
感觉坐在副驾驶的苏茂身体微微颤了一下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：“嗯。”
徐进得到答案后就闭上了嘴，不知道苏茂这几天经历什么，但是作为相处了这么多年的朋友，徐进能感觉到苏茂最近处在一个非常不安的状态，和以前李东去世三四个月的状态有些相似，那个不愿意说话，甚至把自己封闭起来的苏茂。
到了会场，苏茂强打着精神，所有的老板都是人精，每个人都想在这场局里利益最大化，唇枪舌剑了三四个钟头，终于敲定合同方案，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。
在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以后，苏茂作为主办方，留了几个好位置。上次醉汉敲门事件后，看着徐进偶尔露出的傻笑就知道他和蒋晴的关系有了进展，徐进喜欢蒋晴，但蒋晴太强势了，徐进迟迟不敢表白。苏茂邀请了蒋晴，在确定蒋晴会来才把这个消息告诉徐进，徐进投来一个，兄弟，还是你懂我的眼神，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。
苏茂又给孙乾康打电话：“有演唱会，你来不，有一个少女组合，应该是你们宅男喜欢的。”
听到那边劈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就知道他带着怒气努力敲代码：“我滴苏大哥呦，小弟我现在需要的是睡眠，我一个单身狗跟你这个死gay听演唱会？闹呢？不去。”
“那算了。”
“门票很值钱？”
“屁话，这次活动没有小打小闹，你的苏大哥要靠这个引流，挣一大笔钱。”
“万恶的资本家，你把票给我吧。”
“你来？”
“不去，我挂网上卖。”
“滚犊子。”
苏茂立刻挂了电话，不一会手机一震，孙乾康发来的消息：“多给我两张。”
看过不要脸的，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