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牧抱着白时鲸去简单冲洗了一下，抱在怀里擦干，上了药，连红肿的眼睛都给他找出药膏涂了涂。
白时鲸一直在发抖，缩在林牧怀里，气都喘不匀，被林牧抱着站在笼子前让他休息的时候，才猛地惊醒：“不要……”
“乖，去躺着休息。”
“……”白时鲸撇了撇嘴告诉他：“先生，我背好疼……”
没等林牧回答，他又说：“腿也好疼……屁股也疼……还有这儿……”
白时鲸指了指胸口横着的几条鞭痕，委屈极了：“全身都疼。”
“我知道，已经全都上过药了。”林牧在他额头亲了亲：“早点休息，乖一点，好吗？”
白时鲸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，但话已至此，只好钻进笼子里去了。
林牧去收拾了调教室，回来洗了个澡，在白时鲸渴望的目光中关了灯：“晚安，小鱼。”
“……”笼子里的奴隶声音微弱：“晚安，先生。”
林牧确实有些累了，和奴隶这一天也确实费心费力，躺下没多久，他就昏昏欲睡了。但就在林牧要进入睡眠的时候，听到床头传来了微弱的动静。
白时鲸在哭。
很轻，抽泣的声音，带着哀哀的叹息，压抑着自己的声音，吸着气，可怜极了。
林牧猛地惊醒，冷静听了一会儿，伸手打开了床头灯，叫他：“小鱼，过来。”
“呜？先生？”
可怜的奴隶从笼子里爬出来，趴到他床头，一双眼还是红的，抽噎着问：“先生，您叫我？”
林牧伸手抚了抚他额前的头发，湿漉漉的，带着汗液，他问：“怎么不睡？”
“睡不着……”白时鲸哑着声回答，在他关切的语气中更委屈了：“好疼……哪里都疼……”
鞭打是这样的，刚刚鞭打时不太痛的地方，在洗过澡上了药之后痛感全部反噬，折磨得人睡不着觉。
林牧叹了口气，拍了拍自己身边：“上来，跟我一起睡。”
白时鲸有些不敢置信，但还是飞快地爬上去，钻进了林牧的被子里，先生温暖的怀抱一下子就把他拥紧了。
被温柔地环抱着，嗅到先生身上的味道，白时鲸只觉得眼睛更烫了，泪流不止，扑在林牧的胸口，闭着眼抽噎。
“好了，乖一点。”林牧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：“时间不早了，今天都要结束了，睡觉，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