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晚23:00，Fme俱乐部。
林牧刚从表演台上下来，衣服还没换，就看到在二楼看台等了自己很久的梁鸿深，几步走了上去。
“两杯，威士忌。”林牧刚准备朝里面走去，就看到梁鸿深面前只放着一杯气泡水，顿时便不满地冲吧台吩咐。
“不喝。”梁鸿深的声音跟着响起：“开了车。”
“住楼上呗。”林牧毫不介意地在他身边落座，示意酒保把酒杯放在他面前：“你那调教室一直有人打扫着，随时可以去住。”
“让给别人吧。”梁鸿深看了一眼人群逐渐散去的表演台，想了想，还是没拿那杯酒，抿了一口气泡水：“可能以后都不去了。刚才……你那个搭档，不太专业。”
“嗯。”说起这个，林牧就有点来气，周五是他的固定表演时间，今天的搭档是上周五就主动来认识他说要做他搭档的，林牧便培训了一周，结果今天还是这个表现。他说：“刚认识没几天，训练得不好。”
“打腿间的时候，躲了。”梁鸿深点评：“如果用的是长鞭，人已经废了。”
林牧喝了一大口酒，闷声面对自己的失误：“嗯，知道。”
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下台，他就让那个人离开俱乐部的原因。
“也不用生气。”俱乐部股东梁鸿深提出自己的建议：“单靠金钱的会员制毕竟有瑕疵，最近Fme在论坛上有些名气，混进来了一些鱼龙混杂的人。我觉得筛选制度可以再严格一些，职业、性格测试，经验，都可以作为参考。”
思考了一下，梁鸿深又道：“门槛可以再低一些，不是只有会费足够高就能进门。道德和经验要求放在第一位。”
林牧思考了一下，看了一眼下面形形色色的会员，什么样的都有，俱乐部任何不专业的会员都可能导致意外发生，哪怕是他也无法避免。
于是，他点了点头：“知道了，我让人去办。”
梁鸿深点了点头，没再吭声。
倒是林牧，盯了他好一会儿，开口：“你别告诉我，你大晚上从东郊跑过来，就是为了查看俱乐部的经营状况？”
“……”梁鸿深沉默了一瞬，摇头：“不是。”
“说吧。”林牧向后一靠，起了八卦的兴致：“你那个好学弟……还是对你没兴趣？”
梁鸿深顿了顿，点头：“没有，他很客气。”
“呵。”林牧忍不住笑了一声，恶劣又坦诚地对自己的合伙人兼好友吐出了两个字：“没用。”
梁鸿深面上有些不愉快，但还是耐心求助：“这两天他很忙，我约好几天了还没见到。我怎么才能把他约出来？”
“他不来你就去找他呗，送花，送礼。”林牧看着下面的会员，滚动的大屏幕，随口道：“追人不就是那些东西，他喜欢什么你就给他什么，难不成创业太难，你连一束花也买不起？”
“太张扬了。”梁鸿深摇头：“他一整天都在实验室。而且……我没有告诉他，我对他有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