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听梁教授说，申学林博士的那个研究资料和数据，国家级保密。
只有科学院里的高级科学家，才能把资料调出来。
而且，每次只能在资料库看半个小时，不能下载复制，很谨慎。
奚惜很好奇，那位惊才绝艳的科学家申学林研究的是个什么项目，为什么科学界那么避讳？
连国家也这么严谨……
“还不睡，想什么？”
秦慕天手机发出的声音，拉回了奚惜的思绪。
“在想关于脸部溃烂的事，我学校的教授给了一点线索，但是又几乎等于没有线索。”
奚惜趴在秦慕天怀里，眸光懒懒散散的，声音还有点低低的鼻音。
她开始有了点困意。
事情过去了一年多，秦慕天没有停止过调查，可是找不出有价值的线索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有新线索。
“是什么？”虽然惊讶，可他也没有太激动。
“申学林博士，听过吗？”奚惜那柔柔的目光上扬，看着他脸上的面具。
真想快点让他摘掉这玩意儿，让他恢复原来的盛世帅颜。
“嗯！”秦慕天应了一声。
当年获得了诺奖，但是领奖前出了事，最后销声匿迹，查无此人。
申学林博士出事的时候，他才是一年级的小学生，印象不是很深。
但这可是那年的一个特大新闻，十分的轰动。
他老爸在他成长过程中又说过好几次，所以他记得这个杰出的科学家。
“教授说，你脸上这个情况，与申博士当年研究的一个重大项目有些关联。”
奚惜的话，引起秦慕天的疑问。
“申博士销声匿迹二十几年，甚至许多人认为他已经牺牲了。我是一年多前才出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