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白时鲸从睁开眼开始，脑子里就只有这么一件任务了。
讨好主人、取悦主人、获得主人的吻。
但是，当他去叫林牧起床之后，林牧却告诉他了另外一个新的要求：“我的工作很忙，只留了三天假期，前面几天已经足够你适应你的新身份了，今天你的任务是进入完全服从状态。未经我的允许，不许主动提问，不许出声，尽量保持沉默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，白时鲸正趴在林牧的怀里，因为医生的禁欲时间还有一天，他只是舔了舔林牧的手，把他叫醒之后，便被林牧抱着在床头躺了一会儿。
沉默？一整天？
白时鲸仰着头看他，张了张嘴想提问，在这种状态下，他怎么讨好主人呢？
但白时鲸还是聪明地选择了先闭嘴。
“很好。”林牧看着他的表情从惊讶变为沉默，伸手捏了捏他的唇，笑了一声：“小鱼进入角色很快。从现在开始，记住你的位置，你的身份，任何不经允许的动作，都会换来惩罚。”
“晚上我会一一清算。”
林牧说完，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拍：“去取那条黑色的手拍来，作为你今天的早课。”
怎么刚起床就要挨打？
白时鲸眉心刚刚蹙起，林牧已经警告似的敲了敲他的额头：“第一个命令就打算拒绝？”
白时鲸猛地一激灵，他一骨碌爬起来，从林牧温暖的床上下去，立刻去取拍子了。
把皮拍递到主人手里，跪趴在床上摆出挨打的姿势，白时鲸还是有些发抖的，哪怕他明知皮拍已经是手下留情的选择。
“看上去已经完全好了。”林牧伸出手在他屁股上拍了拍，上次打的巴掌并不算用力，留下的痕迹也有限，但还是两天才算消得差不多。
“日常训诫，皮质手拍几乎不会有明显印记。”林牧说着，手掌掐了掐柔嫩饱满的屁股，顺着股缝摸进去，是干燥的，他问：“今天还没有做润滑？”
白时鲸不知道该不该说话，林牧已经用屁股上清脆的一巴掌提醒了他：“主人问话要回答。”
屁股上留下一道清晰的指痕，他听到白时鲸小声回答：“嗯……还没有，主人。”
白时鲸说完就吸了口凉气，他醒来只是刷牙洗脸收拾了一下就去叫林牧了。
这几天林牧都没有使用后面，又因为禁欲，所以白时鲸压根没想起来，身为奴隶就需要时刻保持润滑以供主人使用的事情。
他以为……这几天先生不打算使用他，那他等一会儿再来做清洁润滑也是可以的。
“很好，等会儿我会帮你记清楚这件事。”
得到了想要的答案，林牧抽出手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，拍了拍他的腰：“趴好，报数，要有礼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