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时鲸抱着林牧，跨坐在他腿上，抽噎着哭了好一会，林牧伸手给他放松，从肩膀按摩到大腿，不断地给他揉捏着小腹缓解过长的快感余韵。
等他终于安静下来，林牧低头温声问他：“还难受吗？”
“嗯……难受的……”
故意拉长的尾音，哽咽着打了个嗝，下巴放到他肩上，抓着林牧袖子不肯松开，纯粹撒娇。
林牧笑了一声，问：“怎么不说安全词？小鱼。”
白时鲸听到安全词，更委屈了，张了张嘴，哭出声来，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他想说的。
但是主人让他忍耐。
他想让主人满意，他做的一点也不好，挣扎了、躲了，还求饶了。
白时鲸瘪着嘴又自我厌弃的哭了好一会儿，越想越觉得自己做奴隶好失败，没脸面对主人了。
林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，只是实在不知道他能有这么委屈，拍了拍他的背，哄了好一会：“好了好了，不哭了。哪里难受，告诉我，好不好？”
白时鲸摇着头不肯说。
林牧只好换个话题，问：“认识到错了？”
“……”白时鲸这才抬起眼看他，抽抽鼻子，撇了撇嘴：“知道了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林牧看着他的小表情，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，分外可爱，额头抵着他轻轻磨蹭，哄小孩似的：“反复能够加强记忆。”
“我……不能撒谎。”白时鲸想了想，小声说。
“撒谎的后果是什么？”林牧说着，伸手揉了揉他布满鞭痕还肿着的屁股，引得白时鲸尖叫着往他怀里躲。
“会挨打……啊……先生……”白时鲸疼得泪都要出来了，声音发颤：“很痛。”
“嗯。”林牧点了点头：“别的呢？”
“要记得洗干净，涂润滑……”白时鲸抽了抽鼻子，已经不想再回味按摩棒的感觉了。
“嗯。”
林牧的手掌托了托他的屁股，分开双腿，摸进湿漉漉的穴口：“后果呢？”
“会被主人惩罚……”白时鲸不好意思说，选了个好听点的说法：“电击，很疼……我受不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