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八点，调教室。
“休息好了吗？”林牧坐在属于他的沙发上，看着做了准备之后缓缓走进来的白时鲸，手指轻点。
白时鲸立刻循着指令在林牧面前的地毯上跪下，回答：“休息好了，先生。”
晚餐之后，林牧让白时鲸在落地窗前站了半个小时，说是消食。
他靠在沙发上把白天没看完的文件看完，就让白时鲸去浴室做准备，说要准备清算。
白时鲸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落和忐忑。
现在同样。
林牧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有些可爱，伸手抬起他的下巴，故意问：“怎么这副表情，主人要惩罚你，不高兴吗？”
奴隶给了他一个诚心诚意的回答：“……高兴不起来，先生。”
“你倒是诚实。”
白时鲸得了便宜就卖乖，下巴在他掌心蹭了蹭：“先生教导我，不能说谎。”
林牧反手在他脸上轻抽了一下：“这你倒是记得清楚。”
“那我们开始吧。”
林牧站起身来，走到架子面前，开始挑选今晚的工具。
既然是惩罚，那注定不会放水，林牧没怎么犹豫就选择了一条牛皮长鞭。也不是特别长，大约一米，槐木手柄，鞭子由交错的牛皮织就，鞭尾带有的几根同色系皮革流苏装饰。
白时鲸只看了一眼就惊呆了，头皮发紧，这和放羊的鞭子有什么差别？
这种皮鞭打出来响声很大，痛感极强，一抽一个血印。
林牧把鞭子取出来，试了试手感，破风声让白时鲸忍不住瑟缩了一下，小心地抬起眼睛看林牧的表情。
“先生……”
“嗯？”林牧看向他，早在吃晚餐的时候，林牧就给他解除了服从状态，白时鲸这个时候提问是不会再加数量了，他才能放心问问题。
白时鲸轻声问：“您生气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林牧捋着蛇鞭，将鞭子递到他面前，让他嗅了嗅皮革的味道：“闻到了吗？这条鞭子的皮质不错。”
“……”白时鲸不是真的狗，闻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