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不想看见我吗?”

    毛利兰打量着手中显然是被撕去标签的药剂瓶说到。

    “不,我不是这意思。”

    工藤新一晃了晃头,他头部房眩晕让他花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爬起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兰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毛利兰将空无一物的药剂瓶递到工藤新一面前问他。

    “刚才我进屋的时候正好撞见了一位医生模样的男人从屋子里出来,他是谁?一副医生模样,但我记得你的家庭医生并不是那家伙?这个空药瓶是什么?还要垃圾桶里的针管是怎么回事?是你叫了医生过来给你打针吗?还要服部君说你最近都没有去工作,他说他有点担心你,所以我在想要不要领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
    工藤新一沉默着,他的手撑着头部一副很难受的模样。

    毛利兰静静的看着他,就在她思考要不要给流汗不止的工藤新一递一杯水的时候,对方终于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在关心我吗?”

    “兰。”

    我没有。

    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她就见工藤新一脸色难看的捂住了嘴。

    毛利兰收回了原本准备说出口的话,她将垃圾桶递到工藤新一面前,只见对方趴着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果然是什么都没吃。

    毛利兰想到,她看着工藤新一几乎没能吐出什么东西来,到最后几乎就是趴在垃圾桶旁干呕。

    明明想到了不再管他,明明计划好了只是物理上待在他身边,但是看着眼前这样的工藤新一毛利兰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了。

    算了。

    她叹了口气,转身给工藤新一倒了一杯温水。

    她只是想同他分开。

    再怎么说 也是在一起相处了十多年的青梅竹马,就算是一个陌生人在自己面前这样,自己也做不到冷眼旁观吧。

    工藤新一接过了毛利兰递给他的说,他的手还是有些抖,但已经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。

    证据就是水杯里的水晃动着但却并没有撒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