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夜白你去哪”?他的同桌看见他走的方向,眼中露出了疑惑“你不应该去找你姐姐,你姐姐在那边啊”

    苏夜白顿住了脚步,勾了勾嫣红的唇角,带着几分病态单薄如白纸一样的小脸上露出几分嘲讽。

    苏夜白穿着一身干净的校服露出了手上受伤的痕迹,背着书包,那双大眼睛看过去像极了一个乖巧的小孩子。

    苏夜白却掠过了他,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校门口,他穿过红绿灯缓缓地走向那个阴暗的小巷子。

    阴暗的房间气氛显得有些压抑,房间中堆满了桌子,桌子上是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。

    都带着不一样的颜色,还能看见罐子里面那些液体咕噜咕噜的冒着泡。

    阴暗的房间中是一阵阵泡泡咕噜咕噜的声音,不少偌大的瓶子藏在桌布之下,里面泡着的是福尔马林液体,液体的中间还带着森森白骨,还有认不出来的东西。

    只有一盏发着橘光的灯泡在上方照耀着这个房间,暖和的橘光打落在那些瓶瓶罐罐上,没由来的也是一阵阵的骇人。

    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正中央。

    温如年身穿着白色的大褂,精致的侧颜带着淡然,高鼻梁上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,他低着头手上戴着一副白手套,捏着一把手术刀全神贯注。

    随着他的手术刀侧了侧,灯光打落在刀尖上反射寒光紧接着,他收了收手,将带着血迹的手术刀放到一旁。

    偏过头去手落在那一套刀具上,指尖微微停钝,视线从上面掠过。

    一排整齐锋利无比的刀尖排列在桌上,在灯的闪耀上泛着寒光。他的手顿住一下拿起了一把剪子,视线重新落在桌上那只流血不止的小白鼠身上。

    他左手的指腹落在小白鼠的身上,右手捏着剪子,全神贯注地盯着它。

    温如年带着白色的手套手捏着带着血迹的手术刀,专心致志地盯着那只小白鼠,刀尖落在小白鼠的幅度上露出了一条痕迹。

    随着手落在那些刀具上的动作越来越频繁,那些刀具都各自沾上了小白鼠的血迹,随着那只小白鼠一动不动,他漆黑的眼瞳中快速地掠过了一抹情绪闪烁了一下。

    温如年将手术刀放在一旁,慢条斯理地脱下了手套扔进垃圾头冲了冲手在纸筒上,随手抽出了一张纸巾擦了擦。

    指尖落在眼眶上缓缓地向上推了推,漆黑的眼瞳中带着淡然,精致的侧颜在阳光的打落下显得更加白哲。

    那一排刀尖上各自都带着点点的血迹,泛着寒光,一阵凉意。

    温如年迫不及待的走向桌前,他修长的手捏起了钢笔,在本子上写下了一行字,喃喃自语“这样就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那本小本本上写满了工长的自己每一行字都整齐有序的醉在一起,可以看得出主人是一个有强迫症的人。

    温如年放下钢笔,微微掀起眼皮,薄唇轻启“笙笙你会喜欢的”随着话语刚刚落下门外就响起了一阵阵声音。

    温如年敛了敛眸“来了”清冷的嗓音带着几分压抑下来的激动。